唇齒相貼,夜流筲咕咚一聲把方才喝進(jìn)去的潭水咽了下去,趕緊從對方口中掠奪空氣,八爪魚的似的抱住男人。
呼——
才剛剛吸了兩口,那提供空氣的地方便退開了。
越卿沉靜著一張輕佻的臉,一向玩笑的墨色眼眸中一閃而過驚愕的神色,抿了抿唇,方才的觸感還停留在唇尖,這樣的接觸算不上厭惡,倒是有些……
越卿仔細(xì)想了想,想出一個比較貼切的詞來:有趣。
軟乎乎的,像醉春樓二十兩銀子一盤的嫩豆乳,嘬一口一彈一彈的。
“唔!唔咕嘟咕嘟咕嘟……”
夜流筲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那是越卿,蹬了蹬腿,劃拉著雙手想說,救救朕,朕可以把皇位也給你,國庫鑰匙也給,給什么都行。
他不想回去,不想回到那個安靜祥和毫無危險(xiǎn),卻太過枯燥的冥仙城里。
像是被束縛在囚籠里,縱使給了無盡的歲月無盡的壽命和凡人夢寐以求的權(quán)利法術(shù),卻哪里都去不了,每日的消遣便是在城里溜達(dá),他已經(jīng)這樣活了幾萬年了,每日都是一成不變,有批不完的冊子等他一一閱過,看著凡間的大小事件,羨慕極了。
那種日子實(shí)在不是人過的。
只是水中如何開得了口,張嘴只能又撐著喝了幾口水。
夜流筲越急就越是憋不住氣,徒勞的掙扎著了兩下,身上的力氣已經(jīng)使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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