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走到了馬邊上,熟練的摸了摸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夜流筲一眼,“文官怎么會騎馬呢,陛下未免太難為人了。”
這話鬼聽了都搖頭。
但沒有一個人能成功的讓一個裝不會騎馬的人騎馬。
這樣和越卿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這人一向不要臉,夜流筲為難的說:“要不你在這里等著,朕騎回去找馬車來接你。”
“陛下既然會騎,便勞煩陛下帶著微臣一同回去了。”
“不成?!币沽黧鈸u了搖頭拒絕:“你太高了坐朕前面朕看不見路?!?br>
“微臣可以坐后面?!?br>
夜流筲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想著騎馬他總弄不出什么幺蛾子,便答應了:“那也成吧?!?br>
夜流筲沒騎過馬,但原身騎過,照著原身的記憶,倒是勉強能拉著韁繩朝要去的地方奔。
偏偏越卿這人不老實,從身后抱著他不說,還要動手動腳的,一個勁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揉搓,跟揉面團子似的。
這地方以前越卿也愛摸,夜流筲避之不及,身子一歪扯動韁繩,馬兒便急急的調(diào)轉(zhuǎn)了頭,又往無妄山的地方跑。
“越卿!”
“陛下這馬不聽話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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