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得逞的笑了笑,扶著夜流筲起來了一些,但依舊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拿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放在他面前的桌上,倒了杯酒親手遞到嘴邊:“一千兩,陛下請。”
夜流筲別扭的挪了挪屁股,本想說能不能讓他下來自己喝,但想了想一千兩銀子一杯的酒,別說是坐在越卿腿上了被他親手喂,就是坐在越卿頭上嘴對嘴喂也成。
大家都是男人,反正吃虧的不是朕,親也不是沒親過,朕前陣子還親手喂他吃餛飩呢。
夜流筲心大的就著酒杯喝下,在越卿含笑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一千兩銀票藏進(jìn)了衣襟里。
“陛下真是好酒量?!?br>
越卿又遞了一杯上來,夜流筲低頭喝下,又拿了一千兩。
不一會那桌上的銀票便少了半疊,夜流筲眼前有些暈乎乎的,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喝了幾杯了。
越卿又倒了一杯。
夜流筲搖了搖頭,“不行,夠了夠了,朕喝不下了,嗝?!?br>
他眼前已經(jīng)有了兩個越卿在晃悠,天旋地轉(zhuǎn)的,但還是財迷似的抱住自己胸前,緊緊護(hù)住那些銀票。
越卿放在酒杯,竹節(jié)似的手指敲了敲小幾,想起了皇城醉春樓里二十兩銀子一盤的嫩豆乳。
夜流筲長得并不陰柔女相,而是翩翩如玉,眉眼間溫順近人,圓圓的杏眼純凈透徹,罵起人來也只會來回罵那兩句,有趣極了。
越卿對自己想要什么素來明白的快,便扶住夜流筲搖搖欲墜的身子。
細(xì)細(xì)盯著他泛著水光酒意的粉色薄唇,越卿勾了勾唇角,笑瞇瞇的,心思全都寫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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