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拘謹(jǐn)?shù)拿嗣?,緩和室?nèi)尷尬的嘆了口氣道:“唉,李縣令人還是不錯的。”
法不容情,罰俸一年已經(jīng)是最輕的處罰了。
他先前還對縣令多加懷疑,以為他勾結(jié)無妄山尸魔,刻意把縣中的話百姓送進(jìn)妖口。
越卿懶洋洋的換了一遍靠著,繼續(xù)笑瞇瞇的看著夜流筲,一邊安撫道:“不若明年將他調(diào)到皇城來?!?br>
“這不行,萬一被貪官污吏荼毒了怎么辦?”夜流筲有意瞪了一眼越卿。
皇城的官員十中有九是越卿的黨羽,慣會拉幫結(jié)派,他到目前為止,除了見過蘇公乘和呂康是一心向著皇室,也就只有太監(jiān)總管李公公一直對他盡心盡力。
讓李伊宏進(jìn)皇城,這不明擺著把他往越卿身邊推嗎?
這種漲他人勢力的缺德事情,他是斷然做不出來的。
“微臣不動他便是了。”
這是你說不動就不動的嗎!
夜流筲嫌棄的撇了撇嘴,李伊宏到時候要是真的進(jìn)京當(dāng)官,恐怕還真以為越卿這個皇后是真皇后,不用本人親自來討要禮物,他就眼巴巴的送去了。
送禮是一回事,結(jié)黨營私又是另一回事。
果然和越卿拌會兒嘴,那點讓人覺得曖昧不清的氛圍頓時就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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