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氣沖沖的往長春殿趕。
越卿也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今早告病沒去早朝,這會子還沒起來。
宮娥請了蘇公乘到偏殿去用茶,夜流筲卻被上回端避子湯的宮女叫住了。
“陛下,大人請陛下屈尊去一趟?!?br>
夜流筲對著宮女的聲音沒來由的聽得心里發(fā)怵,許是上回避子湯的陰影實在太大還為此賠了夫人又折兵損失了六千多兩銀子,他現(xiàn)在一見到這張臉,就覺得兜里的銀子止不住的要往外跑。
進了正殿寢宮,宮女沒敢再跟著進去。
夜流筲警惕的走進去,看見越卿毫無病樣,神采奕奕的坐在屏風(fēng)后面喝茶,腰間墜著一個沁人心脾的香囊和玉佩,胸前掛著一串青蓮色的珠子和十分突兀的土黃色虎符,瞬間將人的氣質(zhì)拉低了一截。
但那是虎符,黎國的兵力全在他脖子上掛著了。
心里氣的牙癢癢,他還是不理解先皇怎么把文武大權(quán)全都交給一個人,也不至于他現(xiàn)在只能當(dāng)個傀儡,日日在越卿底下討生活。
不過這回是他有理,夜流筲理直氣壯伸手:“朕的環(huán)龍玉佩呢?拿來!”
“什么玉佩?微臣可沒有拿。”越卿無辜的眨了眨眼,愜意的喝了口茶。
“昨夜有兩個黑衣人潛進朕的宮里,口口聲聲說是你派來偷玉佩的!”
“陛下這就錯怪臣了,昨夜才回宮,臣很早便歇下了,何況臣要偷也該偷國庫的,玉佩微臣也不是沒有?!?br>
越卿慢條斯理的把茶盞放下,伸手將邊上的包裹勾了過來,里面是各種各樣的玉佩,瞧著色澤還真和環(huán)龍玉佩不相上下。
“你!”夜流筲順了順自己的氣,不停告訴自己越卿有虎符,不能掐死他,惡狠狠道:“朕昨夜親耳聽見的!一胖一瘦兩個黑衣人受你指使盜竊玉佩!”
越卿裝的實在太像,夜流筲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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