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繼續(xù)說,“手握大權(quán),陛下就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可憐了?!?br>
任人宰割?夜流筲很想說朕到現(xiàn)在明明一直在任你宰割。
但越卿說的沒錯,有了虎符,哪怕夜流辰有謀逆之心,他自己也能應(yīng)對自如,而不是到時候又要眼巴巴的被蘇御史趕來長春殿,可憐兮兮的求越卿施以援手。
不就是幫別人搓個澡嘛!
反正光著的又不是朕,大家都是男人,朕總不會是吃虧的那個!
夜流筲臉色嚴(yán)肅起來,毅然決然地一掀衣擺,拖下長靴和外袍,只穿著里面的兩層繡龍衣裳下了水。
越卿轉(zhuǎn)了個面,改為靠在岸邊,雙手張開搭在青石板上,笑著說:“辛苦陛下了。”
夜流筲扯出個笑臉:“不、辛、苦?!?br>
他慢慢地挪過去,這池子比長樂殿的要深上許多,夜流筲只有踮起腳尖,才能勉強(qiáng)將下巴露出水面。
好在水面清澈無比,只有蒸蒸熱氣稍稍糊眼了些,看得清池子底部,總歸是能有些安全感。
劃拉到越卿面前,后者便從閉目養(yǎng)神睜開了眼睛,笑意盈盈的等著人伺候。
夜流筲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越卿這人比較龜毛又矜貴的毛病,抓了一把備好的香料扔進(jìn)了水里,才拿過岸上托盤放著的帕子和皂莢,將他搭在岸上的手臂上濕漉漉的袖子卷了起來,仔細(xì)擦拭。
為了虎符,四十四萬精兵,他忍。
擦完兩只手,夜流筲看著他已經(jīng)濕透的衣服,臉頰微紅,原本還打算隨便糊弄過去,卻聽見越卿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陛下貴為天子,臣便不勞煩陛下做別的了,再搓搓背便行了?!?br>
“真是多謝愛卿了?!币沽黧飧袆又?,也知道這件薄如蟬翼小衣服是不得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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