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給你錢了嘛……”夜流筲有些心虛,誰叫越卿每次都坑他錢。
越卿翻舊賬:“上回去無妄山,微臣可是分文未取?!?br>
只是說路上了無生趣,想要他一同陪同。
說起這件事,夜流筲也有理可循:“那時(shí)雖是沒要,但后來還不是訛了朕一株千年血參和一千多兩銀子!”
“微臣可沒問陛下要過?!?br>
“那是因?yàn)殡藓髞砗染坪然貋砹耍 ?br>
越卿沉默了一會(huì),似是無言以對(duì),只好嘆了口氣:“別人家的夫人吃味有夫君好言好語哄著,怎么到了微臣這里,不哄也就罷了,反倒是做夫君的幸災(zāi)樂禍起來了?!?br>
“朕可沒幸災(zāi)樂禍?!币沽黧庑覟?zāi)樂禍笑了笑,越卿也有懟不過他的時(shí)候!
等等……好像哪里不對(duì)勁。
夜流筲笑容一僵,不可置信地抬頭,驀地對(duì)上了男人流暢好看的下顎線,和那一樣上揚(yáng)的嘴角。
吃味?夫人?夫君?
越卿說自己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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