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夜流筲隨意地?fù)]了揮手,蹲下身用手探了探越卿的鼻息,還好,還有氣。
“越卿?越卿?!彼牧伺脑角涞哪?,瞧著硬朗的臉部輪廓,摸起來竟然格外的軟彈。
莫不是在水里泡久泡發(fā)了?
環(huán)著越卿肩膀的手摸到一片濕濡,不像是濕漉漉的衣服,夜流筲把手縮回來一看,竟然是滿手的血!
越卿的背上,從腰側(cè)到肩胛骨下方,橫跨著一道深七八毫的箭傷。
那支箭擦背而過,鋒利的箭尖卷起了一條深壑般的裂谷,皮肉翻卷,和染紅的桃色衣服混在一起。
觸目驚心。
一定很痛。
夜流筲先前有一輩子穿入的身體,是被一劍封喉的,那同感,深入骨髓,痛的不像話,連他后來回了冥仙城,喝水時(shí)喉嚨都隱隱作痛。
“越卿?”又叫了一聲。
可男人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只有嘴角因?yàn)樘弁炊⑽⒚蛑夹妮p蹙,安靜地像是畫中走出來似的。
夜流筲現(xiàn)在卻希望他趕緊像往常一樣,在自己面前狠狠敲詐勒索來好。
或是站起來,哪怕占占他的便宜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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