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徵羽一看見夜流筲,連忙把一套月牙白的衣袍塞進(jìn)他手里,“哎呦,可算是回來了,快給他換身衣服吧,大家雖然都是男人,我來總歸不方便?!?br>
“這……”
“換衣服正好把藥給上了,魁首獎(jiǎng)勵(lì)就放在桌上了,老友約我打牌,走了走了?!?br>
宮徵羽走到夜流筲身后,推了他一把,嘭地喃凮把門關(guān)上。
不過他沒有立刻走,而是蹲下身,聽起了墻角。
越卿輕聲道:“陛下若是不愿,微臣可以自己來的?!?br>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修長竹節(jié)般的手快要抖成篩子,別說是自己換衣服上藥了,就連外敷的藥瓶都拿不穩(wěn)。
有點(diǎn)浮夸。
夜流筲無語。
雖說這里面有演戲的成分,但背后那道箭傷觸目驚心刺人眼目,將桃色的衣裳染的鮮紅,屋內(nèi)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夜流筲抿了抿嘴,把瓷瓶連同新的衣服一起放到桌上,故作正經(jīng):“誰不愿了,把手張開?!?br>
越卿便抖著手把手臂伸開了。
夜流筲三兩下脫了他的外袍和上衣,面對那迸發(fā)的肌肉和好看流暢的線條,有些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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