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抿了抿嘴,突兀的開口:“你不困的話,咱們來商量一下接下去怎么辦好了?!?br>
“朕聽說南曹那邊已經(jīng)淪為半個界了,皇權(quán)架空到了極致,如果那邊的人來了,得需要別的一等國派人才能抗衡,越卿,你是不是認識別的什么一等大國的大人物?”
“不認識?!痹角涞胤笱?,手順著腰線往上,摸到了漂亮的蝴蝶骨。
夜流筲偏瘦,一對蝴蝶骨一摸便知道在何處,形狀十分漂亮,像是一只即將展翅的蝴蝶。
手像蛇一下悄然無息的從衣領(lǐng)伸了進去,貼著肌膚,將那對蝴蝶骨細細描摹。
夜流筲感覺背上癢癢的,忍住想要去撓癢的沖動,嗔視道:“那你之前怎么說天塌下來有你頂著?”
“微臣逃跑的時候會捎上陛下的?!?br>
夜流筲:“……”
這天算是聊不下去了。
不過越卿這人神秘,蘇御史都說了這人就是有一些神秘色彩在身上的,單看劉錢那哈巴狗似的態(tài)度,想來他在南曹應(yīng)該也能刷得開臉。
夜流筲只能這樣祈求著。
過了片刻,越卿欣賞完那對蝴蝶骨,占夠了便宜,神色突然正經(jīng)起來,“其實……”
夜流筲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大事,傾耳聆聽,臀尖驀地被人揩了把油,那只手捏了捏,像是在掂分量。
他渾身僵直,緊接著手的主人就開口了,“其實微臣還是比較喜歡捏陛下這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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