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羞恥地用被子悶住了頭。
越卿盯著殷九,似笑非笑,像是雄性動物爭取到了配偶在向失敗者炫耀挑釁,他拍了拍那鼓起的被褥,“勞煩陛下拿把匕首來?!?br>
“在枕頭下自己拿。”他躲在被子里,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過了一會,沒聽見動靜,才探頭出來,頭發(fā)凌亂地看著已經(jīng)從床榻上走到殷九面前的越卿,不知道他們偷摸的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
他好奇地走了過去。
越卿正掐著殷九白里透青的手腕,在胳膊上飛快地點了兩下,隨后拔出匕首,割破自己的指腹,滴了一滴鮮血在殷九的手掌上,又在他脈搏的地方割開了一道小口子,將整只小臂平放著。
幾乎是腕里的開口一開,殷九手臂上的凹凸地方便開始瘋狂攢動,爭先恐后地朝著割開的口子而去。
越卿的那滴血,好像是什么珍饈美味。
鬼蠱迫不及待地從殷九的皮膚里爬出來,長得約摸有拇指指甲蓋那么大,渾身殷紅有著黑色斑點,軟趴趴地宛如一顆肉粒似的。
接連爬出來四只,只是它們還沒嘗到手掌的美味,便被越卿用扇子阻斷了去路,最后只能爬上扇面,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嘶——”夜流筲嫌棄地退后了兩步,“好惡心。喃凮”
跟紅彤彤的蛆似的,只是比較肥圓,身上長滿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黑色小斑點,似乎還有股怪味。
越卿舉著扇子,空出的手在殷九身上又點了兩下,原本割開的口子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而那滴血,也順著他的手掌滲入,消失不見。
夜流筲睜大眼睛看著,覺得新鮮極了,“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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