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站了起來,用余光看他,揣了揣手。
越卿啞然失笑。
他跟著站起來貼到他的身后,輕聲道,“慕容小姐是誰微臣都沒見過,許是她一廂情愿偷畫了微臣的畫像,毀我清白,陛下可要替臣做主啊?!?br>
男人語氣有些委屈,卻帶著調(diào)笑的意思,撒嬌似的,有股莫名的讓人保護(hù)憐惜的欲望。
夜流筲第一次聽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沒來由的耳根一紅,一時(shí)不備,腰間被一只大手纏上了。
室內(nèi)一下子氤氳了起來,身后男人有力的心跳貼著傳過來,打亂了他原有的心跳。
那不安分的手捏了捏,夜流筲僵著的身體一軟,猛的咽了咽口水,連藏在靴襪里的十根腳趾都不自在的蜷了蜷。
男人低下頭,嗓音慵懶磁性,貼著耳朵低聲道:“微臣只在慕容家做了半年客卿,莫說慕容小姐了,連府里丫鬟都不熟悉,哪像同陛下,日日同床共枕的?!?br>
同床共枕四個(gè)字被他說的百轉(zhuǎn)千回,好像他們真的是已經(jīng)同床共枕多日的夫妻了。
夜流筲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松懈了一般,心虛的眨了眨眼,掙了掙他環(huán)在腰間的手。
俊臉已經(jīng)如熟透了柿子般紅了個(gè)徹底,好在還保持著一絲理智,佯裝憤怒道,“誰和你日日同床共枕!”
分明是這人不要臉的賴在他的床上,找各種理由。
如今殷九還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能借著保護(hù)陛下的名義,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真是忒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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