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乘深呼吸:“那頭字呢?”
越卿狀作苦惱,“寫不下了。”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只是題詩,他把扇子轉了個面,是“人約黃昏”。
但這八字居中,頭尾都能再容納下一個半的字,顯然不可能寫不下。
夜流筲也反應過來了,不禁有些羞赧,閃爍著眼神東張西望,悄無聲息的用手肘撞了撞他。
慕容姚后知后覺,咦,怎么感覺老祖和這位小陛下的關系不一般?
蘇公乘惡狠狠地吐出一口濁氣,一把把夜流筲拉了過來護在身后,在心中默念了幾句越卿現(xiàn)在動不得,強忍下想要把他砍死的怒意,平息著內心,同慕容姚等人道:“幾位來者便是客,如今逆賊已經(jīng)抓到,便不勞煩幾位了?!?br>
慕容姚對這位敢對老祖大呼小叫的老人充滿敬佩,“可還需要他同我們慕容家來往的書信憑證?哦對了,坊間既然相信我們是仙人,那坊間關于皇上不好的言論,便交給我們解決了?!?br>
“多謝?!?br>
“蘇大人嚴重了,大家都是朋友,只是梁國,恕我們無能為力。”
蘇公乘:“梁國不礙事,梁國如今的皇帝同老夫有些交情,許是被逆賊蒙蔽了?!?br>
“好。”慕容姚拱了拱手。
他們交談完了事情,蘇公乘拿了越卿的腰牌往丞相府去,殿內除了夜流筲和越卿,便只剩下了慕容家族的九人。
少了蘇御史,他們大氣不敢喘了。
夜流筲不計較,不代表越卿不計較。越卿昨晚不計較,不代表他今日不會來算賬。
他施施然的走到了高座前,睥睨了為首的慕容姚一眼,似笑非笑的搖了搖扇子,卻把對方嚇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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