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應,越卿已經狎昵的捏著腰間的軟肉,聲調低沉好聽,仿佛帶著波浪般叫了一聲,“陛下……”
夜流筲雖還想著自己是上面那個,怎么能被他這樣抱著坐,也太丟面子了,可聽到他這一聲喊,就敗下陣來了。
如同歷史上為色所迷的昏君一般,只不過夜流筲腦子里沒有下流的想法,反而是覺得有些羞恥,尤其是殿外還有人,他們卻掩著門正事不做,偷偷摸摸的……
還好蘇御史這幾日也不是日日都進宮,不然要是撞見了,指定要被他和越卿氣死了。
夜流筲結結巴巴道,“做,做什么……”
越卿抱著他,下巴擱在肩頭,一只手環(huán)過腰扣住了白皙纖細的手腕,另一只手從袖子里伸了進去,一點點把袖子捋了起來,眼睛晦暗不明的看著夜流筲,同他對視。
夜流筲慌了,心里一咯噔,連忙捂住袖子,討好的笑了笑,“愛卿這是做什么。”
第一次用匕首,下手沒個輕重,那刀刃又鋒利無比,他方才劃的那一下傷口不大,卻有點深。
夜流筲有點心虛,不知道是在怕血還有血滲出來被對方看到混著點金色的血,還是在怕被越卿責怪,問起來他為什么要自殘。
越卿笑了笑,不說話,動作帶著讓人不敢制止的霸道,一點點把袖子從夜流筲手里扯了過來,捋了上去。
夜流筲明顯感覺對方身體頓了一下。
本已經做好了被刨根問底或是責怪一通的準備,可等他看過去,卻只看到自己的小臂皮膚如玉,哪里還有傷口!
于是越卿也察覺到了懷中人身體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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