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隱約有了一個離譜的猜測,夜流筲看著越卿淡笑的臉,總覺得這時間和他出宮的時間對上了。
刨墳越卿也干過,但總不至于千里迢迢去把人家先皇的陵墓給盜了,這已經不是缺德了,這是喪心病狂了!
“沒錯?!碧K公乘點點頭,“皇陵失竊是今早才傳進來的消息,而且,臣在梁國走商的友人來信說,守陵人似乎是在極北之境見過越相的身影。”
“越相”兩個字被他說的咬牙切齒,方才說小話的官員全都緘默了。
越卿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盤核桃的手一頓,撩起官袍走了出來,那帽檐兩邊的帽翅隨著步伐輕輕顫動,好看極了。
他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蘇大人,冤枉人可不興啊,眾所周知從此處到梁國極北之境來回少說也要七八日,本官四日前還在宮內與陛下對飲呢?!?br>
夜流筲下意識附和:“是啊,愛卿四日前還在宮里?!?br>
蘇公乘罵一句:“誰知道你干的好事!”
朝廷命官,偷錢偷到別國先帝頭上去了,這要是傳出去,怕不是要丟盡他們黎國的臉!
殿內一時氣氛壓抑,雖說堂堂丞相去盜竊聽起來就十分離譜,但想想是越卿倒也正常。
越卿瞇起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高坐上的皇帝一眼,嘆息了一聲:“倒是想做好事,這不是總是事與愿違么?!?br>
早朝草草結束。
一下朝,蘇公乘便跟著夜流筲,拉住越卿,往長樂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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