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氣裊裊,夜流筲往日里被這人一黏上來就摸他腰給摸習(xí)慣了,今天兩人還是貼著坐到,越卿卻只是靠著他的肩膀,多少有些不大習(xí)慣。
不對,是不大對勁。
可也不好意思直接問比今天怎么不摸我了,說出來的意思似乎容易讓人誤會。
于是夜流筲用手肘捅了捅身后的人,佯裝鎮(zhèn)定道:“人都走光了,你可以別裝了?!?br>
“裝什么?”越卿明知故問,磁性的聲音就在耳邊,熱乎乎的讓人呼吸一窒。
夜流筲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雖然范景山罵你,但你也不能裝骨折嫁禍人家吧!多大人了都!”
“微臣沒有啊?!?br>
“這里沒有別人?!?br>
“微臣真的骨折了?!?br>
男人眨著桃花眼,看起來不像是在說笑。
夜流筲挪了挪屁股,盯著他的手和腳,滿臉不相信:“你又不是人,怎么可能被人重傷?!?br>
越卿聳了聳肩,用那只完好的手牽引過夜流筲的手腕,帶著他摸到了自己右手小臂,直勾勾的盯著。
夜流筲摸到了一處不尋常的凸起,哪怕是外行人,也能知道這是手骨折斷,往外戳了出來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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