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夜流筲打斷他,飛快的罵了一句,忍著臊替他扶住。
越卿把下巴靠在夜流筲的肩上,夜流筲看不見他眼底得逞的笑容,只能感覺耳邊吐出熱氣,男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喟嘆了一聲:“陛下摸一摸?!?br>
緊接著,那只攬著他肩膀的手收了回去,反手覆蓋住了夜流筲的蔥蔥玉指。
?。?!
腦子轟的一下就炸了,眼前突然炸開了幾朵煙花,不知天地為何物,羞恥的幾乎要暈過去。
平日里機靈綺麗的杏眼呆滯的愣著,睫羽顫了顫,隨后眼睛聚焦,卻無意識的胡亂瞥著,慌張又無措。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可是……
二回熟個頭!這種事情能二回熟么!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格外擋光的小屋窗子,還是白天,眼皮子猛的跳了跳,渾身上下都被羞恥裹挾。
“陛下待臣真好。”
男人靠在他的肩頭,低低地輕笑著,時而發(fā)出一聲舒愉的輕哼,將頭上端正束著的頭發(fā)蹭的有些凌亂。
……
夜流筲急急的在越卿青綠色的衣衫上擦了一把手,見了鬼似的慌慌張張跑回去寢殿了,連身后那個“手腿重傷的病患”都不管了。
“哎呦喂陛下,您這么著急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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