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正好是在越卿先前偷盜皇陵中的定顏珠之后沒過幾日。
這兩月之內(nèi),沒有人知道陌子聞干什么去了,哪怕是最開始出現(xiàn)在黎國的蹤影,也只是幾日前。
“那微臣今晚陪著陛下?!?br>
“不成?!币沽黧饩芙^了,斜了他一眼,“你還受著傷呢,今晚回長春殿吧,叫殷九在暗中保護我就成了。”
“好。”越卿瞇了瞇眼,竟然沒有強留。
是夜,窗外的烏云遮掩住了月光,整個皇宮都靜悄悄的。
侍衛(wèi)一如往常輪著班,風簌簌地刮著,拍打門窗樹枝,發(fā)出一喃凮些厲鬼般的凄慘咆哮,偌大的長樂殿,只有門口站著兩個守夜內(nèi)侍,還不停的打著瞌睡。
其實夜流筲也不確定那張字條是不是留給他的,還是說,只是單純的給范景山看的。
而且來人并未說明地點,陌子聞武功不能算高,不可能能在戒備森嚴的皇宮來去自如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
不過他還是坐在了寢殿大門進來最顯眼的位置上。
嘭!
什么東西摔在了地上,夜流筲僵直了脊背,只見屏風后面突然走出來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人:“小筲!”
陌子聞扯下了蒙面巾,聲音一如往常叫他那般繾綣,只是人卻不復當初那樣溫和近人,白皙到幾乎病態(tài)的臉上毫無血色,眼底藏著詭異又陰鷙的神情,瘦的兩頰都凹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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