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想,越卿要是下一次肯乖乖躺著被他壓,那朕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他了,而且也不是不能一人一次輪著來(lái)。
        只不過(guò)昨天有點(diǎn)太狠了,他有點(diǎn)虛,這幾日應(yīng)該是不能壓他了。
        想到這,夜流筲又忍不住的紅著耳朵瞪了他一眼。
        “陛下若還不解氣,便罰微臣去床前跪著吧,跪上幾天幾夜,等陛下氣消了再起來(lái)。”
        桌下的手不老實(shí)的捏著他的手指,在上面曖昧的畫圈勾了勾,好似撒嬌一般。
        見夜流筲沒(méi)有抽走,越卿便得寸進(jìn)尺,順著手指摸上去,轉(zhuǎn)到了腰間,動(dòng)作輕緩的按壓起來(lái)。
        “陛下什么時(shí)候有空?微臣有東西送給陛下。”
        “什么東西?”夜流筲被按摩的舒服了,又聽他平日里一副睥睨的模樣竟然又是寫檢討書又是愿意跪床板的,剩下的怒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雖然他騙了朕,但昨晚確實(shí)是朕先決定自己給他解毒的。
        下回再壓回來(lái),這次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他一次。
        越卿貼著他的耳朵說(shuō)道:“小金庫(kù),給陛下賠禮道歉?!?br>
        夜流筲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不禁有些好奇,“多少?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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