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在一旁親自斟酒,還不忘塞過來一粒解酒丸,用扇子遮掩住,悄悄說道:“這酒甚烈,陛下莫醉了。”
        “嗯?!?br>
        夜流筲點了點頭,把那粒乳白色的小藥丸就著酒吞下,眼尾泛起淡淡的紅色和水光,顯然是被這酒嗆的。
        微醺的大腦吃了解酒的藥丸便逐漸冷卻下來,他抿了抿嘴,視線同蘇公乘碰撞上,心虛的低下了頭,往越卿邊上坐了坐。
        “陛下。”蘇公乘站得挺直,上前道:“如今您已經(jīng)立后,是否該考慮納妃之事了?陛下縱然喜歡男人,可是作為一國之君,若無子嗣,日后可怎么辦?”
        能怎么辦?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活一天算一天了。
        說不定明早起來你就見不到我了。
        夜流筲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一股暖流不受他控制的聚集在掌心,大半年沒有用過法術了,這種感覺又熟悉又陌生。
        他幾乎可以確定,這要是一掌拍出去,皇宮得塌至少一半。
        握起拳,過了好一會,不聽話的神力才逐漸消退,夜流筲還沒開口,就聽見越卿說道:“蘇大人這么著急做什么,陛下才二十?!?br>
        越黨之一的陳大人趕緊起身附和:“是是是,陛下還小呢,這幾年還是學著如何治理朝政才是重中之重?!?br>
        孫大人也拿人家手軟,上回收了不少丞相送來的好東西,他附議道:“陛下年紀輕輕可不能沉迷美色,這個年紀最容易學壞了?!?br>
        蘇公乘:“這個年紀不抓緊,等三四十,皇子長大陛下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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