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血滴的差不多了,那塊被劃開的皮膚也逐漸愈合,變成一個粉色的痂,隨后顏色淡了下去和膚色融為一體。
夜流筲美滋滋的搓了搓手,朝空曠的大殿喊了一聲:“殷九!”
“……”
“殷九?”
“……”
難道是跟著越卿一起出宮辦事去了?
夜流筲想了想,也不無可能,畢竟上次就是越卿帶著殷九去梁國盜墓,還把陌子聞給嚇得不舉了。
得,只能到時候再給他了。
夜流筲嘆了口氣,搖著頭把東西收好,又把這些滴了自己血的玉石仔細(xì)的用錦帕包好,這回沒有直接放到書架子上,而是找了個木盒子,把它嚴(yán)絲合縫的封在里面。
干坐了一會,夜流筲想起本來計劃著過兩天想和越卿去宮外兩人行,便拿起筆找了一張紙寫起要帶的東西來。
“陛下?微臣進來了。”
越卿的聲音突然從屋外傳來,夜流筲手忙腳亂的把紙收了起來,這可是他打算給越卿的驚喜,可不能讓他看到了。
但還是慢了一步,著急藏東西的動作被男人瞧見了,“陛下這是自己一個人干什么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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