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縣令正要把景霖如何拿出芙蓉僑來威脅自己的事情道出,就有人先一步止住他的嘴。
“臣有奏?!?br>
眾人齊目望去,竟是常年朝會一言不發(fā)的韓與。
韓與從位子上起來,走到堂中央時(shí),不偏不倚地看了眼楚嘉禾。他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道:“陛下,景里正此人陰險(xiǎn)狡猾,唯獨(dú)病弱一事是舉國皆知。就算太醫(yī)來了也是此結(jié)論。試想若是景里正懂得武功,被反賊所擒時(shí)為何奄奄一息,滿目瘡痍,連話都說不出一句?并非臣有意偏袒,只是臣認(rèn)為,拿著連陛下都相信的事情來談?wù)摚@是意欲何為?”
韓與此話一出,就連皇上的臉都青一陣白一陣了。
什么意欲何為,這不就是在說皇上眼瞎么?人跟在自己身邊這么多年,連人的病是真的還是裝的都不知道。還有朝中眾臣,全是眼瞎的,竟然沒有一個能識破景霖的“演技”,全都是蠢貨。
“不過景里正會使毒,這倒是聞所未聞?!表n與平淡道,就在徐縣令要接上話時(shí),他又不急不緩地說出,“也許是常年與病魔作斗爭,不得已學(xué)的扛病之法呢。”
這確實(shí)有道理。景府里的藥室無藥不有,被病魔逼得會點(diǎn)醫(yī)術(shù),這是人之常情嘛。
韓與偏過身,對徐縣令作輯:“臣之拙見,若徐縣令還有證據(jù),不妨說出來,大家一同對照?!?br>
徐縣令慌了,他哪有什么證據(jù),口頭證據(jù)算嗎?他道:“景霖親口說的,他自己會武功!”
“哦。”韓與頓了一下,重復(fù)了一遍,“景霖親口說的。”
徐明正尷尬地臉都抽了。
韓與說完這句就回到自己位子上,安安分分當(dāng)起旁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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