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清楚。
韓與笑了下，對楚嘉禾道。
“你為了你的忠君之道，不可謂是不心狠啊?！?br>
景霖要皇上不得好死，楚嘉禾要皇上穩(wěn)居其位。
韓與緊接著又問道：“楚大人要穩(wěn)這朝中局勢，是要替誰穩(wěn)？”
楚嘉禾坦然回答：“自是替國君穩(wěn)?！?br>
“——替景霖選來的國君穩(wěn)?！?br>
韓與莞爾一笑。
窗沿密不透風(fēng)，外頭的濃煙沖不進(jìn)來，里頭的對話傳不出去。在這狹小的蘭臺之內(nèi)，兩個人細(xì)細(xì)談?wù)撍酥隆?br>
在這皇宮，有人裝傻充愣，有人直言不諱。
但無一例外地，凡是和皇帝有過接觸的，他們心知肚明。
這代皇帝，不過是在茍延殘喘。
深暗其中之人，都在等待三公重回正位，力挽狂瀾。
“楚大人，今晚酒樓，韓某會如時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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