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間,景霖竟覺得好笑。
對不起有用嗎?
要是有用的話,死去的人能活回來嗎?
景霖不敢去想林子那間屋子究竟是怎樣的橫尸遍野,不敢去想成應(yīng)把劉霄埋在哪里。
但對不起這話,也不該宋云舟對他說。
是他該對宋云舟說。
假使一切回到源頭,事情會演變到如今這個(gè)地步嗎?
一切其實(shí)是他咎由自取。
景霖不罵了,也不鬧了。他的淚干了,剩下兩條淚痕留在臉頰。
身上斑駁的血跡凝在衣服上,胸口的血似乎在蔓延,白布帶又被染成刺目的紅。
“咳咳咳——”景霖彎下身,撕心裂肺的咳。
宋云舟慌亂地去取新布帶,嘴里喊道:“懷玉,躺著!我給你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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