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霖的眼黯了一瞬,旋即平靜地吐出一口氣,輕輕道:“去屋內(nèi)聊。”
百里珍瑞先行一步蹦跶蹦跶地跑上去了。留下古容二人整理殘局,安頓好剩下受驚的商人。
成應也留下來,負責拴住被百里珍瑞嚇住的崽崽。
“……是小時候打過你嗎?怎么反應這么大?”成應撫摸老虎背,關(guān)切問道。
崽崽低頭用爪子在地上劃圈圈,有委屈不敢言。
百里珍瑞是個小暴脾氣啊,兒時那幾鞭子直接把它扇懵了,陰影到如今還留著呢。
……
“梅蘇那哈依!”百里珍瑞不是中原人,對于京城發(fā)生的事情全然不知,她還以為景霖是丞相呢,笑嘻嘻道,“你們不來,我以為你們要忘記我了呢?!彼テ痤^上的簪子,道:“看!這可是我在中原買的,到現(xiàn)在還帶著呢!”
景霖接道:“一月前還有聯(lián)系的,皇貴,我等怎會不記得。”
“哈依嘞?”百里珍瑞依舊問道,她一根手指抵住下巴,頭往上抬,眼睛咕嚕嚕地轉(zhuǎn),猜道,“他迷路啦?還是偷偷溜進商路啦?”
聞言,景霖眼睛垂下來,語氣中夾帶著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死了。”
輕飄飄的三個字,說出來怎么就這么沉重。
百里珍瑞愣住了。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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