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花鳶棋及時召出剩下的商人,在昨日相同的地方。
地上的殘血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就連氣味都全然消散。房內(nèi)燃起了其他香料,是央國特制的,至少在中原從未面世過。
景霖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他眼睛一掃,掃的卻不是臺面上的花鳶棋,而是臺下的努利斯和楚燕君。
楚燕君只是個稱號,但很奇怪,誰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誰。這人來路大得很,上和朝堂官員關(guān)系匪淺,下知江湖遍地奇?zhèn)b。
身份多重,知曉萬事,一切撲朔迷離,便無從打探。
楚燕君注意到景霖在看他,便端正了坐姿,靦腆地伸出只手揮了揮,像是在打招呼。
景霖勉強一笑,便把目光移開,手指節(jié)在桌面上輕叩,又去看努利斯。
努利斯倒是演技拙劣,明明認(rèn)識,在這里裝不認(rèn)識。偏生裝的不像,眼睛是一刻也不往他這頭瞥的,身子卻是朝著他這頭。
一眼就能看穿。
文不文武不武的,也不知道坐這作甚。
在這里可沒有百里祈羲這個大靠山,光靠嘴皮子可死得快。
時辰一到,花鳶棋便從后門走入。
他往自己位子上一坐,撩了下一擺,便笑道:“諸位休息的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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