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南趕到西北,時間恰好對得上。
游暮能把他認錯,還認錯那么多年,并不是因為認錯了信物,而是他的信物就是這個玉佩!
他的玉佩只給宋云舟戴過。
木玄瀾在進門前有意提醒他,以前之事有誤會。問他需不需要陪同,大概是猜到會有這樣一幕。
還有以不同身份相邀宋云舟,得到的不同反饋……
是他沒注意這些,或者說注意到了,還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霎那間,悲喜交加,景霖有些失措。
是該哭,還是該笑?
宋云舟知道景霖還沒緩過勁來,笑了一下,手指勾了下景霖發(fā)紅的鼻尖:“娘子,我是你夫君呀?!?br>
他手慢慢往下移,掰開了景霖緊握發(fā)簪的手,把那刺人的玩意丟桌上。沒了膈應人的東西,他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
宋云舟單手環(huán)住景霖的腰,悄悄在上面掐了一把。另一只手和景霖十指相握。
他吻了下景霖,淺嘗即止:“我來娶你了?!?br>
景霖被吻得身形后退,腳下重心不穩(wěn),摔在了身后椅子上。
該有的痛楚沒有來,是宋云舟及時扶住了他的頭。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