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夠敏銳的。
“柏大少爺,您大概不太清楚,我答應(yīng)過柏清河,在他回來前,您出了任何問題都得被算在我頭上?!睖匮哉f著,有些自嘲地低頭一笑,“這實在是個很不劃算的交易,所以勞駕,您等下可注意著點,千萬連衣角都別燒破了?!?br>
“我可受不了他一回來就要找我麻煩?!?br>
“至于我……”他反手解開外袍,不甚在意地將其丟在了地上,“我這般不太重要的’侍衛(wèi)’,生死在天,就不勞您掛心了?!?br>
柏青舟還想再說些什么,雅間的屋頂卻在下一秒就傳來了巨大聲響,砸落在地面的磚瓦木石揚起了層層灰煙,數(shù)道身影從中一躍而下,電光火石間,溫言已經(jīng)沖了進去!
手中雖沒了武器,卻并不妨礙他從這些刺客手中硬搶。
煙塵遮擋了視線,刺得人眼睛生疼,溫言只好先閉上了眼,僅靠耳朵聽音辨位,出手卻利落不減,轉(zhuǎn)瞬間已然與對方交手了數(shù)十招。
他一肘撞向?qū)Ψ郊珉危瑫r伸腿掃過那人下盤,將人掀翻在地;那人的同伴反應(yīng)也足夠敏捷,在對方倒地的瞬間便拋刀換手,強行扭過步伐,攥著刀柄身側(cè)揮舞,逼著溫言只能仰頭后撤。
“走!”溫言一腳蹬開對方襲來的拳,朝門外大喊道。
此地不宜久留。
董若晴一咬牙,先用刀刃割破了裙擺,削到能裸露腳踝,不影響奔走的長度,才鼓著勁兒推起了輪椅,向著樓下狂奔。
“柏青舟,這群人是沖你來的吧!”她一邊往樓下跑,一邊抽空喊道,“你費了我一間茶館和一套衣服!惹了這么大的麻煩,之后記得賠錢!”
“……賠,都給你賠?!?br>
柏青舟有些無奈地笑了,被對方這么一打岔,先前那股危及性命的緊迫感倒是散了三分。
也是難為董若晴這位幾乎從未肩扛手提過任何重物的玉軟花柔的女公子,此刻幾乎是壓上了全身的力氣,嗓音不免氣喘,卻還不忘“討價還價”。
“……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你要不再折個利給我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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