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被這沒頭沒腦的話問得一愣,不由得失笑,有些模棱兩可地說道:“只是順口喊的,柏二少爺,這事有那么重要?”
“這當然很重要,”柏清河一副“你還這么喊”的表情,有些幽怨地瞪了溫言一眼,“就像你之前說的,你不喜歡這些代稱?!?br>
“巧了,我也不喜歡聽你這么叫我?!?br>
莫名令人無所適從。
“是么?!?br>
溫言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這是兩人第一次同桌吃飯時,他對柏清河說過的話。
只不過他當時指的其實是“溫美人”那個稱呼,倒是沒想到這么寬泛的應用方式。
“好吧,”溫言有些無奈地笑了,他望向柏清河眼睛里的倒影,再一次為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選擇了妥協(xié),“柏清河,老師傅喊你半天了?!?br>
“柏清河!臭小子,喊你半天都不應聲,跟聾了似的,”老師傅舉著個木匣子走了過來,“給,你要的東西?!?br>
“哎,謝謝師父?!卑厍搴恿ⅠR笑嘻嘻地接過,“師父您辛苦了。”
“打把刀而已,我還沒老成那不中用的樣,”老師傅擺了擺手,目光在溫言身上打量了一圈,隨后篤定地說道,“你要的這把刀,是給他打的?!?br>
柏清河也不避諱,大大方方一點頭,算是承認了;隨后湊到溫言面前,如同獻寶似的打開了木匣子,示意對方親手將東西拿出來瞧瞧。
于是老師傅也同時轉(zhuǎn)向了溫言,慈祥地笑道:“小伙子,這把匕首可是用上了我壓箱底的好鋼,再加上百煉鋼的工藝才打出來的,你用著試試,若是不順手,我再量量你的身段,給你重打一把?!?br>
“不,這太麻煩師傅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