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惱羞成怒啊……沒獎勵也沒關系,我送你一個……那話確實是發(fā)自真心的,”柏清河話中笑意不減,縱身向后躍去,避其鋒芒,抬手用于格擋的短刀卻還是被刺豁了口,“不過你既然說到了月夕……”
“——不如月夕來我家一起過吧,溫言?!?br>
“……”
這話又是從何講起?
溫言當真是永遠都想不明白……柏清河這人的腦子里每天都裝著些什么東西。
“可真是抱歉,”溫言扯著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我不過月夕。”
“那不正好,來陪我過,”柏清河像個耍無賴的小痞子似的,踢了把腳下的石子,“你瞧,你的期待沒落空,若是順帶也滿足一下我的期待,豈不為兩全其美?”
……誰跟你“兩全其美”。
溫言抬肘,舉刀又是一記重劈。
這便是拒絕了。
身后便是窄小的馬廄,柏清河避無可避,只能也跟著抬刀,硬生生接了這一下,口中卻不依不饒地問道:“溫言,你為什么還是這么緊張?”
明明已經得到了心懷期待的答案,為什么還在緊張?
……所以他才分外討厭柏清河的這份敏銳。
“你看出來了啊,”溫言突然短促地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自話題以來第一個發(fā)自內心的笑,脫口而出的話卻令人毛骨悚然,“……因為我真的很害怕,怕得要死了啊?!?br>
柏清河手中的破銅爛鐵終于在此時不堪重負,應聲斷成了四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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