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這下小溫言就更不懂了。
這種兇光畢露,開刃即見血的冷冰冰的武器,哪里有什么好喜歡的?
大概是小溫言露出的迷茫和疑惑實在是太過顯眼,逗得偏頭來瞧的小孩忍不住笑出了聲。
“刀有什么不好?”小孩像是知道溫言腦中在想什么一樣,開口闡述道,“這種可以拿在手中,只會聽從自己的指令,指哪兒砍哪兒的利刃當然是最棒的?!?br>
對方說話的語氣太過于肯定,小溫言的思路就這么被對方帶著跑了。
……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活物會產(chǎn)生‘愿望’,這份‘愿望’會無時無刻動搖他們的決心,以至于他們在遇到任何指令時都會進行思量……”
小溫言盤腿坐在地上,屁股底下鋪了層干燥的枯草,他耳邊是小孩的侃侃而談,望向的卻是廣袤天地,樹間傳來了幾聲鳥鳴,翠綠野草上的露珠早就不知何時被升起的陽光蒸干了,草尖卻仍舊閃著刺眼的光。
而攔著他與這片欣欣向榮交匯的,正是筆直豎起在眼前的一小排鐵柵欄。
“……所以你呢,你有什么愿望?”
小溫言這才回過神,收回了眺望的目光,轉而對上了小孩黑洞洞的眼底。
“我的愿望……”小溫言在對方的目光中低下了頭,掰著手指道,“只要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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