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微埋頭收拾書本,因為心情不佳,所以動作尤其凝重緩滯。
茍利云一改往日的利落常態(tài),像是特意迎合時微節(jié)奏那樣,她機(jī)械地拽著書包拉鏈,停留了半分鐘之久。
時微對她的行為視而不見,自顧自地把書包扯出抽屜。這時秦清河正好把詩讀完,用輕快而又柔和的聲音念出了投稿人的名字:“高二十七班,卞睿安?!?br>
時微猛然抬頭,茍利云也抬起了頭,兩人的視線在虛空中撞了一下,茍利云抓著書包,轉(zhuǎn)身就倉皇而逃了。
莫名其妙。
時微覺得一切都他媽的莫名其妙。
她背著書包下樓,面無表情。在高二十七班門口跟卞睿安碰了頭,對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廣播搞錯了,不是我投的稿?!?br>
時微心里亮得跟明鏡似的,她用平淡的聲音說:“我知道不是你投的,或許......是她想要讀給你聽?”
“我根本都不認(rèn)識她。”
“那也不耽誤人家認(rèn)識你啊?!?br>
練完琴躺在床上,時微輾轉(zhuǎn)反側(cè),心里很不是滋味。茍利云也好,卞睿安也好,她原本以為,都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
這下可好了,茍利云對她根本就是一腔虛情假意,自始至終只是拿她當(dāng)接近谷曼煬的借口。她像個小丑似的被人愚弄。
卞睿安倒是沒有做錯任何事,但秦清河那堪稱囂張的告白行為,讓她心里鬼火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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