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一聲嗤笑,蔣千昭轉(zhuǎn)過頭來,眼神有些不善,“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br>
蔣千昭心中有些自嘲,當(dāng)年出事之后,自己帶著母親的遺物回到西塔國,幾乎一夜之間,整個政權(quán)內(nèi)部發(fā)生了悄無聲息卻又驚天動地的變化。
每個人都對那個晚上諱莫如深,母親的離開和父親那些有心無心的舉動,讓他變得沉默寡言,甚至連傷心都沒有時間,他要做到的只是怎樣才能活下去。
之后,這樣的眼神他見了太多太多次,他們總是欲言又止,又長嘆出一口氣,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那是對于弱者的憐憫。
蔣千昭從心底里就厭惡這樣的眼神,還以為郁凈會和那些人不一樣。
“???”郁凈瞪大了眼睛,隨即明白了蔣千昭的意思。
“我沒有。”郁凈難得正色起來,他微微笑了笑,壓低聲音道,“我只是覺得,你酷斃了?!?br>
有勇氣離開,有勇氣打破困住他的枷鎖,有勇氣忍受長達很多年的誤解和污名。
而在蔣千昭之后的好幾年,伽馬國皇子郁凈被送往敵國作為質(zhì)子,才正式開啟了屬于郁凈的人生。
郁凈抬起手,拍了拍蔣千昭的肩膀,像是在安慰:“真的。”
蔣千昭看了郁凈一眼,目光復(fù)雜,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你有病?!?br>
郁凈難得沒有和蔣千昭嗆聲,他專心地看著頭頂上的這片天空,像是要把二十多年來未曾見到的,全都看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蔣千昭的緣故,今晚的夜空和以往每天看的,都不一樣。
沒過多久,蔣千昭突然開口:“還困嗎?”
郁凈:“嗯,你怎么知道我剛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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