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范禹娟,試探地問她道:“那你當初是怎么和……鄧文良……在一起的呢?”其實我是想說你們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但話到嘴邊,那兩個惡心的字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范禹娟擦了擦紅紅的眼睛,啞著嗓子對我說道:“你還記得幾年前,彤彤一次因為吃壞東西,夜里掛急診住院的事吧?”
我當然記得,那時候上小學三年級的女兒,晚上都要入睡了,突然說肚子不舒服,想吐還吐不出來,一個勁流酸水,臉色煞白,真把我嚇壞了,那天鄧文良剛剛出差回來,我急忙招呼他和我一起將女兒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醫(yī)院。
經過醫(yī)生診斷,是輕度的食物中毒,那時候女兒沒有住校,她爸爸在家就開車接送她上下學,她爸爸不在時,彤彤就和同學一起走,小孩子嘛,都嘴饞,不知道買了路邊哪家小攤不干凈的食物,結果就發(fā)生了晚上這一幕令我心有余悸的場景。
醫(yī)生給彤彤洗了胃,又輸了液,孩子的癥狀止住了,安穩(wěn)地睡了過去。
那時候,我們一家和程宵云、范禹娟他們兩口子走動得比較密切,所以范禹娟在電話中得知了我們的女兒彤彤生病入院后,就連夜趕到了這家醫(yī)院,前來看望彤彤,當時我還很感激,覺得鄧文良這位朋友的媳婦兒可真夠意思。
因為醫(yī)生建議留院觀察一天,所以當晚我就決定留下來陪女兒,當時因為鄧文良剛剛出差到家,比較勞累,考慮到他如果也陪我們在醫(yī)院呆一宿,身體可能會吃不消,再說那時女兒的情況已經穩(wěn)定了,所以我就讓他先回去,順便把范禹娟也送回去。
可我萬萬沒有料到,就是在那一晚,他們兩個居然天雷勾動地火,勾搭成奸!
我冷冷地追問道:“就是在那一晚,你們兩人……勾搭在一起了?”我終于說出這個難聽的詞。
范禹娟的臉脹得通紅,她躲避著我犀利的目光,尷尬地點了點頭,然后啞著嗓子喃喃說道:“那一晚,鄧文良將我送上樓,那時候,正趕上程宵云出差在外,孩子也不在我身邊,我心里……寂寞得很,加上之前程宵云在外面拈花惹草,就已經傷了我的心,于是我就……我就……”
范禹娟咬著嘴唇垂著頭說不下去了。
我狠狠地瞪著范禹娟,冷冷地替她補充道:“那一晚鄧文良送你上樓后就沒有離開,然后你們就上床了,是吧?”
范禹娟低垂著頭,胡亂點了點頭。
我在心里冷笑,我體諒鄧文良剛剛出差回來,不用他陪護女兒讓他回家休息,沒想到他卻休息到別的女人的床上去了!這是多么悲哀而諷刺的事情??!
我仔細回想,那一晚我在鄧文良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后,還給他打過電話,問他是不是到家了,他居然還糊弄我說他已經到家了,讓我放心。
現在想想,那時候我真是太傻了,太輕信這個男人,原來他和范禹娟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勾搭成奸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