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難受嗎?要不要喝點醒酒湯?”景辭楹問道。
裴松霽像是聽見了,又像是沒有聽見,始終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他,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
“裴總?”景辭楹見他一副酒還沒醒的模樣干脆放棄了溝通,準備去讓阿姨煮一碗醒酒湯端過來。
誰知剛準備離開,手腕卻突然被人握住,緊接著一股大力襲來,景辭楹還沒反應過來,就跌進了裴松霽的懷里。
景辭楹的第一反應就是完了。
裴松霽這人潔癖得厲害,尤其是如此私人的睡具,這床自己睡過他肯定不會再要了。
只希望他不要讓自己賠一個新的,畢竟裴松霽的床都是七位數(shù)起,他真的賠不起。
因此立刻想要爬起來,但裴松霽不知犯的什么神經(jīng),長臂一伸攬住他的腰又將他按了回去,還把他拉到了自己懷里。
“裴總?”景辭楹根本不敢想裴松霽明天清醒以后看見自己躺在他的床上自己會是什么下場,拚命想要爬起來。
但景辭楹明明只比他矮一頭而已,裴松霽的力量卻完全壓制住了他,越是拚命掙扎反而被抱得更緊。
景辭楹今天跟著他跑了一天,剛才又費那么大力把他弄回來,實在沒力氣再繼續(xù)折騰下去,掙扎了一會兒后干脆躺平任他摟著,想等他睡著之后再掙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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