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話問下來,前面的,媛還答得上,后邊的,就一問三不知了。
原來趙無恤自從發(fā)現(xiàn)她和自己的親衛(wèi)穆夏有一絲曖昧后,就刻意不讓她貼身服侍,這些事情慢慢地都由侍女薇去做了。
季嬴聽罷,微微顰眉。
“你是說,在無恤屋中侍候的,不是你,而是那個(gè)在成邑救下的殉葬隸妾?”
“唯……”
“她長得美么?”
侍女媛愣了一下,愣頭愣腦地答道:“美……比媛要強(qiáng),可比起君女來,就如同野花想和海棠相比一般。”
季嬴輕輕一嘆:“但有些人,就是更喜歡野花,不愛海棠,也說不定?!?br>
侍女媛感到了君女的情緒變化,悄悄地抬頭觀看。
卻見一向以淑女形象示人的季嬴,像是賭氣一般,又將甜豆花狠狠地吃了幾口,商匕咬在紅唇中,嘟嘴思索著什么。
良久,她才揮了揮廣袖道:“也罷,你回去吧,日后要細(xì)心照料無恤起居,不得怠慢,若有什么事,可差人回來告知我。”
侍女媛施禮退下,覺得很是新奇,君女平日脾氣極好,很少見到有這樣的時(shí)候,而且似乎話里有話啊。她也決定回去以后,再警告薇那婢子一次,讓她休得胡亂引誘君子。
在媛離開后,季嬴又輕輕地吟唱起了一從衛(wèi)國流傳來的民歌:“有狐綏綏,在彼淇梁。心之憂矣,之子無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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