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回來了?!?br>
“嗯?!?br>
隨口答應(yīng)了一聲,扛著鋤頭的猿山將鋤頭放下,朝著小屋走去。
“我燉了彩羽鳥,娃子剛吃完,還剩些骨頭?!?br>
石屋中,婦人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瓦罐走了進(jìn)來,放在了石桌上,看著男人額頭上蹙起的皺紋,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他爹,真的沒辦法了嗎,咱們聚落上萬畝靈田,就這樣被嚯嚯了大半,大家吃的還好說,咱家大娃和聚落里好幾個娃子都在城中武院修行啊?!?br>
猿山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沖出來的獠牙豬有幾頭是半純血境的,那可是比得上開山境的武者,這些畜生到處吃喝拉撒,不知道身上帶著什么,所過之處靈米苗都枯死了?!?br>
“啊~”
聞言,松草大驚失色,愁容滿面。
對于她來說,這些靈米可是她的命根子,全家靠著這些靈米吃喝,還要供養(yǎng)大娃子修武,還有兩個小娃子也是到了長身體的時候,來年就要去武院了。
修武之人,需要汲取靈力,飯量也大,所以一頓吃的米飯也多,所以看似大家種的靈米不少,但實(shí)際上要是家里有個踏上修行之路的娃子,根本撐不住造。
“慌什么!”
猿山呵斥道:“以前咱們也沒有種植靈米,不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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