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拓坐于正殿的座位上,手中把玩著一塊巫簡,里面刻畫著虎賁使螯虎如何被三兩下給干趴下的場景,這戰(zhàn)斗一點可圈可點的地方都沒有。
“虎賁衛(wèi)就這點本事,計謀有點拙劣啊?!?br>
胖哥手中抓著一根水靈靈的白色玉參,朝著嘴中塞去,一咬滿口晶瑩的瓊汁,和啃蘿卜一樣。
“不過計謀不在好壞,管用就行。”
“虎賁衛(wèi)這群蔫壞的東西,本就不相信咱們,這下死了一個更加的不會相信咱們了?!?br>
咯嘣~
又咬了一口玉參,胖哥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晶瑩,接著說道:“怎么著也得從王庭獲得一個正式的職位才行,不然的話始終是野路子,大殷這張皮還是要披一下的,如今的荒土,大殷雖說沉寂,依舊是荒土最強(qiáng)大的勢力?!?br>
“不是有句話說,只有融入其中,才能更好的挖墻腳,中飽私囊、吃里扒外、假公濟(jì)私、從中漁利、飽暖思……”
聽者胖哥的話有朝著不著調(diào)的趨勢發(fā)展,夏拓將玉簡收了起來,這個玉簡不知道會不會有用,但留一份下來或許依舊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僅如此,虎賁使螯虎的元神也被逮住了,暫時被送進(jìn)了奴隸殿中的府邸中羈押,免得被高人窺視到。
“虎賁衛(wèi)那里還會有動作。”
想了想,夏拓開口道,放棄了螯虎的元神,無論是不是故意的,但寒月的謀劃應(yīng)該還沒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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