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回憶了一下:“應該沒有。楊二小姐的臉上沒有傷,她穿一件五分袖的上衣,胳膊上也沒有傷?!?br>
二隊長:“你跟在蘇純鈞身邊很長時間了,你覺得他對楊二小姐是什么樣的?”
司機這下就笑了,說:“大約就跟侍候祖宗差不多吧?!?br>
屋里的男人們都笑了。
本來對蘇純鈞的審查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步,而楊二小姐出問題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的,目前看來并沒有問題,大家早就已經(jīng)放松了。
二隊長笑道:“看來我們的蘇秘書還真是一個情種啊?!?br>
司機說:“昨天那樣,我看蘇先生別說打楊二小姐了,讓他教訓兩句,他都要想半天怎么說話才不會惹太座生氣?!?br>
另一個男人說:“你見過那楊二小姐,是不是挺漂亮的?”
司機笑道:“要論姿色,艷如玫瑰,性格也像玫瑰一樣愛刺人,只是風情不足?!?br>
二隊長說:“蘇先生是娶老婆,又不是納妾。老婆要能配得上他。他能跟楊二小姐跪一塊拜天地祖宗,可不會跟妾坐一塊吃飯。這種公子哥,眼光高著呢,你以為是去舞廳挑小姐跳舞啊?!?br>
他拿起桌上的信,說:“這是楊二小姐寫給蘇先生的信,一會兒你拿過去放在他桌上,就說是郵局新送來的。”
司機接過信,看一看封口,已經(jīng)是重新封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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