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艱苦消磨了他的意志與驕傲,他懷念的不止是高床軟枕和奢侈的生活,而是地位。
以前提籠駕鳥,行動風(fēng)流的公子哥,突然淪落下流,衣食無著,要與販夫走足打交道,住在雞犬相聞的陋室中,上上下下,巴結(jié)籠絡(luò)。
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他越來越清楚的知道,他脫離的家庭是他從現(xiàn)在起奮斗五十年都未必能攀上的階級。
“五十年?”祝二小姐震驚,“你家原來這么牛x嗎?”
蘇純鈞摟著她笑著說:“我父親是袁大總統(tǒng)的心腹,你以為他是憑自己的本事混上去的嗎?”
若無家族助力,他父親只怕也要先奮斗二三十年,再尋一門好親,方能立在那樣的高地。
可要知道他父親可是二十幾歲時就坐在那個位子上了。
“那你現(xiàn)在還后悔嗎?”祝二小姐輕聲問。
“不太后悔了。”蘇純鈞望著她答道。
混官場早就剝下臉皮的蘇先生一早就跟馮市長暗示過自己的家世,他當(dāng)然也跟趙秘書、蔣要員“暗示”過。他的檔案上也必定有記錄。
他的確沒有回家,但早就把家族扯出來裝虎皮了。
既然在官場,既然家世不凡,當(dāng)然要顯露出來給人看啊。
他雖然“藏著掖著”,這也方便別人去“查個明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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