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有著摸魚甩鍋打游戲一系列加成的身體,就是會玩。
等到夏煜打了五分鐘游戲,身體的原主人才發(fā)出聲音。
“那個(gè),你誰?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女人的語氣里帶著茫然。
“你在做夢?!币贿叢僮髦宋?,夏煜一邊回答。
“哦,原來我是在做夢啊?!迸艘幌伦泳拖嘈帕讼撵系脑挕?br>
在她的認(rèn)知里,身體忽然就被不知道什么東西占據(jù)了什么的,只有可能在夢里才是。
“喂,我怎么控制不了我的夢?”女人又問。
“夢是由潛意識控制,你有本事控制潛意識嗎?”夏煜回答。
反復(fù)嘗試,確定自己不能產(chǎn)生哪怕一點(diǎn)兒變化后,女人放棄。
她和夏煜聊著天:“話說我每天都在打游戲,居然到了夢里還在打游戲,也太悲慘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正常的事情?!毕撵祥_解著對方。
“誒,注意右邊,狗策劃在墻角放了一只怪?!?br>
雖然得到了女人的提醒,但夏煜還是有一些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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