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溫度越來越高,侏儒兇人的聲音也從強硬開始變成了求饒。我知道這家伙不想死,哪怕是霉運纏身也不想就這樣被活活燒死。可是他若是不死,死的就是我了。
我又不是佛祖,憑什么要放了他?
棺材里的聲音先是謾罵,后來又變成求饒,最后求饒的聲音又變成了惡毒的詛咒,然后才逐漸微弱下去。
我估摸著這人應(yīng)該死的差不多了,打神棍陡然收起,當(dāng)成刀子一樣在棺材表面上開始銘刻古怪的鬼文。
打神棍的頂端堅硬無比,而這口棺材被燒灼了這么長時間,也變得酥脆酥脆的,輕而易舉的無數(shù)符文就帖了上去。
這些符文其實就是何中華慣用的鬼文。雖然我沒用過妖刀鎮(zhèn)鬼,但是跟他倆混的時間長了,對這種神奇的鬼文也曾經(jīng)學(xué)過很多。這道符文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封”。
等“封”字符文畫完,侏儒兇人也就徹底的被壓制了下來。而此時的棺材,就相當(dāng)于薛定諤所說的封閉鐵匣子,鬼文代替了鈾元素的放射源,而那只貓,自然就是侏儒兇人了。
我畫完最后一道鬼文,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幾百個封字鬼文,但凡有一個雕刻錯了,這口棺材必定會當(dāng)場破碎,到時候固然侏儒兇人死無全尸,可我們被晦氣所沖,也會霉運纏身,別想好過。
好在平時我就喜歡,這下鬼文用出,果然無往不利。
廣場上的兇人們目瞪口呆,大雪山寺的喇嘛們則悄悄松了口氣。就連三個活佛都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估計已經(jīng)從鬼文的手段上猜出了我的身份。
本以為自己解決的完美無缺,也算是對得起石家莊陰陽店鋪的名頭了??墒瞧驮谶@個時候,一個滿臉胡子的兇人從對面竄出來,陰測測的說:“小子,敢不敢在接我一題?”
這個大胡子長得跟個大狗熊似的,虎背熊腰不說,還全身都是濃密的毛發(fā)。他向后一拽,一口沉重的鐵棺材就被他拖了出來,然后在廣場上一放。
降央上師向前一步,說:“這一題應(yīng)該由我大雪山寺來接!”
大胡子冷冷一笑,說:“放心吧!少不了你們的!哥們兒幾個,都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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