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鐘馗還沒說話,那個全身都是咒文的大長老卻冷冷的說:“放心吧!他不會自殺的?!?br>
尸萬歲哪里有這么好哄?當(dāng)場就怪眼一翻,說:“你說他不會自殺就不會自殺?他要是真的自殺了,我找誰說理去?”
大長老指了指我的腦袋,說:“他現(xiàn)在自殺的想法都在大腦里面,等割頭禮行過之后,人頭都沒了,這個想法自然就會消失。我說過了,大腦乃是欲望的開始,只有割掉人頭,才能斷絕一切的欲望。”
他這么一說,我立刻氣急敗壞的說:“姥姥的!誰說我沒了腦袋就不會自殺了?你等著!老子非得自殺一個給你看看不可!”
大長老根本就不理會我在那咆哮罵人,只是一揮手,就有人沖過來撕掉了我的衣服,然后大長老伸出手指,在自己身上的咒文上一點,然后又在我身上一按。
他一按,就是一個銅錢一樣的咒文落在了我身上。大長老連續(xù)按了四五下,我的脖子上就多了四五個造型古怪的咒文。然后旁邊有無頭的人就拿著一個陶制的罐子,摸出一把爛泥一樣的東西就在我的頭上和脖子上抹。
這些爛泥一樣的東西散發(fā)著濃濃的腥臭味,熏的我差點給暈過去。但是我被落魂網(wǎng)纏的死死的,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加上那些無頭人辦這些事純熟的很,頃刻間就弄的我頭上脖子上都是爛泥。
無頭人一邊在我脖子上抹爛泥,我一邊破口大罵,時不時的還想張嘴咬一口。反正是想盡了各種辦法拖延時間。要知道我們在城下折騰的時間也不短了,大雪山寺的上師們和邊防軍戰(zhàn)士若是來的早,怕是還能救我一次。
割頭禮在無頭城是一個很莊重的禮節(jié),大概就像是現(xiàn)代社會的生孩子一樣。畢竟行了割頭禮,就等于是無頭城多加了一個成員,稱之為新生都毫不為過。
所以那些無頭人在我頭上脖子上抹爛泥的時候弄的很仔細,加上我的不配合,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搞定。
大長老一揮手,又有無頭人抬著一個金屬脖套飛奔而來。這個脖套應(yīng)該是鐵制的,就像是古時候的枷鎖一樣,在我脖子上一套就算是完事了。
枷鎖的兩側(cè)延伸出去兩條鐵鎖鏈,分別有兩個無頭人拽著。這兩條鐵鎖鏈其實就是出發(fā)脖套里面鍘刀的。只要用力一拽,脖套里的鍘刀就會把人頭給切掉。
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差大長老的無頭咒了。
大長老伸手摸在我的腦門上,肚皮里嘟囔嘟囔的就開始念咒,我不想讓這家伙把無頭咒安安穩(wěn)穩(wěn)的念下去,當(dāng)場就開始破口大罵。
后來罵了兩聲發(fā)現(xiàn)人家沒有在意,瞬間就又張嘴唱起了歌。我唱的是最炫民族風(fēng),不管是旋律還是腔調(diào)都特別容易給被人帶跑調(diào)。要說這曲子還真是最讓人產(chǎn)生共鳴,我才唱了兩聲,大長老的肚皮就忽然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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