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說國法管不到她們家,她還沒老糊涂到那個(gè)份上。
賈母閉著眼睛緩了一會,這才追問“那你又為何抄了人家的家,把人家?guī)纵吶诵量喾e攢起來的家業(yè)都給抄走了?你這是強(qiáng)盜!”
“這話就更挨不著了。”
王霄笑了“他們幾輩人靠著月例銀子能積攢出大宅子,大園子,成堆的銀山?這都是他們從賈家偷走的錢。作為失主,我再要回來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你胡說!”
只剩下一只耳朵的賴嬤嬤激動的跳了起來,對著王霄大喊大叫“家里的鋪?zhàn)犹锂a(chǎn)都是我們自己掙的!”
王霄幽幽的看著這個(gè)老太婆“大周律明文規(guī)定,家奴的一切都屬于主家。你們家里的鋪?zhàn)犹锂a(chǎn)怎么來的?還不是仗著賈家的權(quán)勢巧取豪奪來的。好處你們往自己家里搬,可這黑鍋惡名卻是由賈家來背?!?br>
他的目光掃過賈母王夫人等人“以前賈家的男人沒種,你們這幫人可以肆意妄為。但是現(xiàn)在不行。誰敢借著賈家的名頭在外面辦事,伸手的斬手,伸腦袋的砍頭!我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賈家我做主。勿謂言之不預(yù)!”
賈家一門兩國公,名號響亮香火情眾多。
以往跟賈家沾點(diǎn)邊的人都能打著賈家的旗號在外面撈好處,就像是大樹身上蟲子一樣。
蟲子雖小,可數(shù)量太多。
不停的啃噬之下,再參天的大樹也會有轟然倒塌的那一天。
賈母和王夫人的面色極為難看,她們當(dāng)然能聽得出來王霄這是說給她們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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