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筠起了身,“走吧,帶上這位錢媽媽和那幾盞茶。”
錢媽媽用袖子抹了把淚,急切地說道:“娘娘,茶是新雨沏的,不是婢子沏的呀,奴婢冤枉!”
唐樂筠迎上她的目光,用了些精神力,哂笑道:“不管茶是誰沏的,毒都是你下的,不是嗎!”
錢媽媽道:“是,毒是我下的……不是不是不是,娘娘不是我,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干,是新雨,肯定是她干的。”
“她承認(rèn)了?!碧茦敷迣Τ邒哒f道,“試圖毒殺主子,應(yīng)該怎樣處置!”
常嬤嬤道:“回娘娘的話,按律應(yīng)當(dāng)棒殺,老奴這就把她帶下去。”
“嘩啦啦……”剛走到門口的新雨恰好聽到常嬤嬤的話,手一抖,托盤里的瓷器劇烈地震顫了起來。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常嬤嬤道:“新雨,錢媽媽說,你在茶壺里下了毒……”
新雨驚恐地看向錢媽媽,手里的托盤一歪,就向地上掉了下去。
只見唐悅白右腳猛的一抬,托盤被高高踢起來,旋即起身,右手一抄,整個人再滴溜溜轉(zhuǎn)兩圈,托盤里的瓷器便回到原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胤旁诹税珟咨稀?br>
這一手不是什么高深武學(xué),但很考驗反應(yīng)力和對‘卸’字訣的拿捏。
唐悅白做得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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