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那壓在李蓮花身上的人被打飛出去,她狼狽的爬起來看到來人,又連忙跪下謝罪,角麗譙一身婚服還未脫下,臉色陰冷的看著只有里衣將將掛在身上的李蓮花,
“主人,屬下一時被迷了心智,求主人饒恕”那登徒子冷汗都冒出來,
角麗譙走到床前,俯身將被點穴的李蓮花提著衣領拽到身前,諷刺的問道“怎么,李門主吃醋了,寂寞難耐,繼而勾引本尊的侍女?”
方才那女子給他塞了一顆藥,李蓮花現(xiàn)下暈暈乎乎,不知身在何方,跪著的那人眼睛一直在嫖著李蓮花,看他這樣心知藥效起來了,她不想放過到嘴的肥肉,色欲熏心大著膽子道,“主人,他對您來說已是無用,可否將他賜予屬下”她舔舔唇,光是看著李蓮花她就興奮的不行。
她兀自說著,沒發(fā)現(xiàn)角麗譙臉色越發(fā)陰森,所以她被隔空內力打出門外時,才震驚的邊吐血,邊喊著饒命,
“他如何處置,我說了算,你算什么東西,自去靈領罰!”
話落門在她臉前砰地關上,差點夾住她鼻子,只能灰溜溜的去領罰。
角麗譙盯著李蓮花,看他晃晃腦袋試圖清醒過來,角麗譙冷嗤一聲,“真是廢物,”
李蓮花耳鳴不已,聽到這句話,他雖在拖延時間,只是想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來尋他,倒是真沒想到角麗譙竟會來救他,“角,角幫主此時不應在新房嗎?怎的來這兒了,笛盟主——嗯!”
他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角麗譙猛地摁在床上,后腦勺直接撞在床上,雖有被褥,可這房間偏僻得很,少有人住,僅僅鋪著薄薄一層,撞得李蓮花更是眼冒金星,痛呼出聲。
角麗譙聽到他提起笛飛聲,心里的火直接冒出來,她掐住李蓮花的脖子,漸漸用力,“笛飛聲,笛飛聲!我那么愛他,我為他準備了這么多,他還是對我不屑一顧!憑什么?”她看著李蓮花痛苦的神色,他無力地掙扎著,砰的一聲響,角麗譙不感興趣的瞥了一眼,待看清那些東西,她愣了下,終于松開了臉因缺氧漲的通紅的李蓮花,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發(fā)絲凌亂,角麗譙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全部倒在李蓮花身上,她拿起一個小玩意,用它戳了戳李蓮花的臉,“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想對你做什么嗎?你都這般年紀了,臉還是這么嫩啊~笛飛聲那么在乎你,我跟他說什么他都不理我,唯獨你,只有你,他才有反應。李相夷,哦不,李蓮花,你們之間,”她說著說著,將那東西直接捅進李蓮花嘴里,叫他合不上嘴巴,“做了嗎——”
“唔、”他推拒著角麗譙,手卻不知該推哪里,他始終認為男女有別,不去碰不該碰的地方,只能往后退,他也聽不懂角麗譙在說什么,角麗譙看他直往后退,更露骨的說“聽不懂?我問你,你被他上/過了嗎”
李蓮花被逼到最里邊退無可退,這句話直接把他炸懵了,角麗譙把他嘴里的東西拿出來,他也說不來話,李相夷年少時是有過心上人,兩人皆年紀尚小,頗為青澀,做過最膩歪的事無非親親嘴,拉拉手,抱一下,小朋友們純情的很,雖說四顧門內比李相夷年長的多的是,他們也不敢在相夷面前說那些黃段子,更別提角麗譙這虎狼之詞,他震驚過后臉色漲的通紅,唾液都忘了擦,結巴著反駁,“你、你說什么,”
角麗譙緊盯著紅的像個蘋果的李蓮花,突然開始撕扯他的衣服,他方才就只剩件里衣頑強的掛在身上,現(xiàn)在里衣都被撕毀,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膚,李蓮花剛反應過來卻沒能阻止,他嚇了一跳,剛想抬起胳膊擋住臉,頸側就被咬了,“呃”他悶哼一聲,胳膊被按住,角麗譙埋頭在他脖子上咬,“別動,否則我吸干你的血”
李蓮花想起傳聞中角麗譙喜食人血肉,故而被稱作妖女,他現(xiàn)在身中劇毒,此后百毒不侵,卻會被迷藥所影響,他現(xiàn)在不僅內力所剩無幾,武功也盡數(shù)使不出來,簡直如案板魚肉任人宰割,想清楚后,他忍痛不在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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