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拉斯望著他,眼神如霧。
「……你真的不恨我嗎?」他問,聲音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不確定。
亞德里安沒有抬頭,只輕輕地說:「我該恨的是我自己?!?br>
這句話,如同一把無聲的刀,cHa進(jìn)了寂靜的空氣里。
賽拉斯一時沒有接話,只是默默看著他,看著他修長的指節(jié)緊握著湯匙,看著他仍顫抖的睫毛,還有……那露出衣領(lǐng)的脖子。
那里有一抹淡紅的印記,像是灼燒後的玫瑰,還未退sE。
那是他留下的——他親手留下的。
是見證、是占有,也是……詛咒的痕跡。
但他還活著。
不僅活著,還能平靜如常地吃早餐,說著這些話。
「……你到底是什麼?」
賽拉斯在心里問,但他沒有說出口。
他的目光停留在亞德里安的臉上,像是要從中找出某種細(xì)節(jié),某種屬於「異常存在」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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