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修看著他,眼神動搖。
林澄繼續(xù)說:「我沒有娶妻,不是因為找不到人,是因為一直等,等一個值得我收起所有客套與清高的人?!?br>
屋內(nèi)陷入短暫的沉默。
「你是說我嗎……」慈修聲音細若蚊鳴。
林澄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輕輕覆上慈修的指節(jié)。
「你太辛苦了,慈修。你不需要急著回答我什麼。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一直都在,從第一場你唱〈貴妃醉酒〉開始,我就一直在?!?br>
窗外雨聲再度響起。
那一夜,慈修沒回戲班,也沒再說話。他靠在沙發(fā)上,讓林澄替他蓋上毛毯,而那只覆著他手背的手,一直沒離開。
夜sE漸深,留聲機的樂音已停,藤椅搖晃的聲響與窗外雨聲交錯著,整棟洋樓顯得格外安靜。
直到一聲沉悶的敲門聲,打破了靜謐。
林澄正替慈修調(diào)整毛毯,聽見聲音微怔,走向門口時,腳步平穩(wěn),臉sE卻隱隱沉了些。他尚未碰上門把,那道門便猛地被人從外推開。
一陣冷風灌入,雨水順著黑sE風衣滴落在玄關,站在門口的那人,身形筆挺,軍帽未摘,眼神里卻藏著無法掩飾的怒意與壓抑。
東鄉(xiāng)·圭介。
「他在這里?!顾穆曇舻屠洌瑤缀跏且е勒f出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