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鄉(xiāng)站起來,走到他身後,俯身將手搭在他肩上,語氣輕柔卻帶著壓迫:「你不是一直都最聽話、最乖了嗎?怎麼忽然說這種話?」
慈修抿著唇,沒有回應。眼神飄忽,心中卻像被投下一顆重石。他知道,東鄉(xiāng)這番話,不僅是試探,更像一種威脅。
「我沒有其他人?!箹|鄉(xiāng)忽然開口,聲音低沈:「我沒有妻子,沒有孩子,沒有家庭。這些年,我什麼都沒有留下。你是我唯一的家。」
慈修愣住,仰頭望他。
東鄉(xiāng)的臉在火光下顯得輪廓銳利,卻藏著某種說不出的疲憊與頹喪。
「如果我真的娶了別人,也許那是為了生存、為了政治。但我從不會讓任何人住進這里,更不會讓任何人看到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他抬起慈修的下巴,目光如鷹:「你屬於我,也只能屬於我。就算我身邊多了千人萬人,你的位置也不會變?!?br>
慈修聽到這句話,忽然間覺得一陣冷汗順著脊背滑下。他分不清這是告白,還是某種宣判。
「圭介……你是說真的嗎?」他問得極輕。
東鄉(xiāng)又倒了杯熱茶,遞給慈修,語氣溫柔得近乎小心:「今晚冷,你一個人在這山上,怕是睡不踏實。」
慈修接過茶杯,指尖微顫,低聲道:
「我……還好,只是有些想你?!?br>
他的聲音細若蚊鳴,羞怯中帶著一絲依戀。東鄉(xiāng)笑了笑,坐在他身旁,手指輕撫他的臉頰,拇指摩挲著他的下唇:「想我?那今晚,我便陪你到天亮。」
「今晚,讓我證明你是我的,好嗎?」他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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