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在繼續(xù),葉文初的槍是來時(shí)的路上,兵器架上隨手取的。
兩人過招,葉文初矯若游龍長槍劃破長空,寒光凌厲殺氣騰騰。
徐銳也不弱,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殺意畢現(xiàn)。
但等第二顆焰火結(jié)束時(shí)間,他就知道了,他不是葉文初的對(duì)手。
徐銳后退,往院子外退。
“徐大人,你還有一包焰火的壽命,想說什么?”葉文初長槍撐地人若剪燕,不等徐銳刀收反擊,她已落在他身后……
徐銳大呼不好,人復(fù)趴下避開長槍,但并未等到長槍扎刺的痛,更沒有聽到兵器的風(fēng)聲,只有后脖上蚊子咬似的刺痛。
這一痛后,葉文初后退,他折轉(zhuǎn)翻身,刀揮起來,但眼前卻瞬時(shí)模糊,熟悉感上頭,隨即他跪倒在地。
這一次的感覺,比在順安康里更明顯。
焰火還在響。
“西天路上慢慢走啊,徐大人。”葉文初從他脖子后面拔出了那根針,貼心地給他擦了擦雪珠,一點(diǎn)點(diǎn)針眼瞬間隱匿在他粗皮的毛孔里。
徐銳混混沌沌,想要喊人,卻張不開口。
原來,她說的暴斃是這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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